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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是苏三的艺名,而苏三也并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在她五岁那年, 乐户苏淮与妻子一秤金从山西大同将她买来,加以调教,十五岁便在京城葫芦巷内树起 艳帜,招来四方寻芳客。因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唱歌,还 善吟诗作画,很快就成了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妓。为了不让她另生旁心,鸨母一秤金从 不对她提起她的家世,当然也不曾告诉过她的真名,因她在苏家排行第三,便唤她为苏 三,小名“小三儿”,玉堂春的艺名是她出道时,由一位前来光顾的风流文人给取的。 京城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络驿不绝,可玉 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鸨母一秤金也视她为奇贷可居,一般只让一些达官富贾、名门公 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 娘作陪,如此一来,玉堂春的吸引力更大了。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谈主,或弹一曲琵 琶,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 不料,有一天遇到客人王景隆,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以身相许,而且以心相倾。 王景隆是明武宗时期礼部尚书王琼的三公子。武宗即位之初,年少好玩,太监刘瑾投其所好,故深受信用。刘瑾阴狠奸诈,干涉朝政,使贤臣纷纷离开朝廷。王琼不忍其狂妄,向武宗直言进谏,反被刘谨暗中进谗,遭皇上降旨革职。王琼知大势难挽,不敢在京城多作滞留,忙带领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临行前,却把三儿子王景隆与家人王定 留在京城,想让他们催讨自家历年来放贷和投资的本金与利息,然后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人聪明能干,所以父亲才特别把他 留下。不知不觉,半年时光过去,这中间,收帐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定去办理,王景隆 多负责谋划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帐目,平日里则专心读书。年关将近,帐目基本收清,本 金与利息总计收了三万余两纹银,主仆两人只等择吉日返回河南故乡,与家人团聚。 离确定的行期还有两天时间,行装都已打点好,闲来无事,王景隆决定到街上逛逛, 顺便也好办一些新年礼品带回家去。虽然久居繁华都市,可由于过去父亲管教甚严,王 景隆很少上街游玩,更别说涉足灯红酒绿之地了。 过年之前,街市上十分热闹,各色摊点数不胜数,王景隆兴致勃勃地买了好些礼品, 数量太多,只好让随同而来的家人王定先送回住处,自己兴犹未尽,一个人继续随意朝 前走着。逛来逛去,不经意来到葫芦巷中。 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见过,沿街搁满红梅翠松,两旁一栋栋彩楼里不断传出悠悠丝 竹声。他觉得景致诱人,因而一路流览地朝里走去。慢慢地,他发现几乎座座楼前都倚 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相邀,原来这是一条烟花巷。 待他明白过来后,便想退出去。巷中背着木盒兜卖瓜子的金歌儿见他这样一位锦衣公子 转来转去,面露犹疑,以为是寻芳客穴不了门道,便凑上去建议道:“公子若是没找 到主儿,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个好角儿,艳冠群芳,而且有几分才气。只是她 有些儿挑剔……不过,看公子模样,必能获得她的垂青。” 金哥儿??锣乱淮谢埃幌肴创蚨送蹙奥〉男模核臼遣恍级毫粲谡庵?地方,但听说这里竟有玉堂春这般绝色又清高的人,不竟起了几分好奇心。于是顺着金 哥儿手指的方向进了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门,立即有鸨母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想必 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愿与她多周旋,开口便指名要见玉堂春。鸨母见又是冲着玉堂 春来的.心里有数,在没摸清来人底细之前,她可不会让他轻易得手,于是佯装歉意地 陪笑说:“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里正忙着,我先叫别的姑娘先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鸨母接着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 不知道我们玉堂春姑娘的行情吧?”说完,一双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明白了她话中含义,不急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绽赤足的金元宝,约摸有五两 重,往桌上一摆,轻松地说:“这里给姑娘买脂粉的。”鸨母见出手阔绰,立刻瞪大了 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却伸手把金元宝悄悄收进自己怀中,然后起 身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鸨母笑咪咪地转出来,后面紧随着一位秀美的姑娘。这姑娘约十六七岁 模样,挽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 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着一身藕色绣花衣裙。 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满屋平生春光。 鸨母命人送上茶水果点,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玉堂春与王景隆,玉堂春垂眉静坐, 王景滤视人神,竟有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后来由王景隆挑起话头,两人交谈起来,不 想也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夕阳西斜,两人都已倾心相慕。 见王景隆气势不凡,鸨母也十分热心,命人为他俩置下了酒菜,一番交杯畅饮后, 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地留宿在玉堂春屋中。玉堂春也没象往常那样推辞,鸨母当然从 中得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看着他们鸳鸯合欢。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他回住处打发家人王定先回 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年再回去。王定走后.他便把自 己的行旅全搬到了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卿卿我我,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 压根儿忘了回乡一事,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了一秤金的腰包。 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不到一年时间,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纹银折腾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一秤金则毫不 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妓院。 此时,王景隆已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沦落为街头乞儿,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 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一天,他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被常在葫芦巷中卖瓜 子的金歌儿撞见了,金歌儿惊喜地说:“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 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 何处?”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他自己在关王庙栖身。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自 己则赶往葫芦巷禀告玉堂春。 玉堂春获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动,于是假装身体不适,向鸨母请求到关王庙拜神请 愿。鸨母见她近一段的确心神不宁,也就允许她出去散散心。玉堂春急不可待地赶往关 王庙,在廊下遇见了翘首以待的王景隆,一见他衣衫槛褛、神情黯然的模样,十分心痛, 扑上去紧拥着昔人情郎,哭道:“君为名家公子,眼下竟落到这般地步,全是妾的罪啊! 君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⑷淮鸬溃骸奥吠疽T叮延闷亩啵椴荒埽 ?玉堂春从怀中掏出匆匆带出的二百金,递给王景隆,悄声说:“用这些钱置办衣物, 再来我家,妾当为君筹划!] 第二天,王景隆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装,装出副志满意得的神态来到葫芦巷。一秤 金见状只以为他从哪里得到了资助,又到这里挥洒来了,便眉开眼笑地把他迎了进去, 一迭连声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侍候,也丝毫不为自己当初的绝情而脸红。当天夜里,玉堂 春把她所有值钱的首饰细软捆扎成一个小包,交给情郎带出去,卖变后作盘缠,以便回 河南老家。 第二天,一秤金发现玉堂春的首饰全不翼而飞,而王景隆又已无影无踪,马上明白 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骗,一怒之下,把玉堂春打得个遍体鳞伤。 不久,有山西平阳府洪洞县富商沈洪慕名来访玉堂春,恼怒之下一秤金顺水推舟将 玉堂春卖给他为妾,得了最后一笔重金。玉堂春虽然进了沈家,却不肯与沈洪同房,只 推说自己受伤,身体不适。沈洪倒也不急着勉强她,把她送回洪洞县老家养伤,自己则 又外出经商,只等着她慢慢回心转意。 再说洪洞县的沈家,沈洪的元配妻人皮氏是个风流女人,因丈夫经常在外经商,她 在家早与隔壁监生赵昂勾搭成奸。家中无其他主人,她与赵监生来往十分方便,常常是 十天半日地双双宿在沈家。现在玉堂春住进了沈家,无疑成了他们的一大障碍,于是一 对奸夫淫妇合谋,想置玉堂春于死地。 这天,玉堂春心情不舒,没吃下晚餐,皮氏关切地向长问短,并吩咐厨房煮了一碗 热腾腾的汤面。皮氏出钱买通了仆妇王婆,王婆从厨房将汤面端到玉堂春屋里的过程中, 偷偷将一包早已准备好的砒霜撒入碗中,并搅拌均匀。 面条端到玉堂春屋中后,玉堂春依然毫无食欲,让王婆把面条搁在几上,说是过会 儿再吃。恰巧,这时沈洪经商从外地归来,皮氏已到赵监生家苟合偷欢去了,沈洪一进 门便奔向玉堂春屋中。一阵客套的寒喧之后,沈洪看到几上那碗香气扑鼻的汤面,旅途 奔波了大半天,他正饥肠漉漉,便问玉堂春:“汤面可是为我备下的?”玉堂春见他一 副馋样子,便说:“是的。”于是沈洪捧起碗,三下五除二地吞下了那碗汤面。待他放 下碗,心满意足地抹抹嘴,想坐下来休息;不料腹中忽然绞痛难忍,额上泌出豆大的汗 珠,不一会儿,口鼻流血,身体“扑”地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这里玉堂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跌座床上,半天发不出声来。那边皮氏与 赵监生欢闹了一阵子后,估摸着玉堂春吃下汤面已凑效,便溜过来看结果。谁知一推门, 呈现在眼前的场面竟是:沈洪七窍溢血横尸地上,玉堂春满脸惊慌,呆坐床边。 误害了自己的依靠沈洪,皮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串通唆合了家中仆人,一起到县 衙来状告玉堂春。赵监生暗中相助,重金贿赂洪洞县王县令,大堂之上将玉堂春屈打成 招,以谋杀亲夫罪将打入死牢,只等秋后行刑。 再说王三公子景隆,靠了玉堂春的资助回到家乡。一番沉浮,羞愧难当,在家埋头 苦读,第二年参加礼部会试,一举登科,被朝廷任命为御史,外放为山西八府巡按。在 京城考中功名后,他曾暗中派人到葫芦巷寻找玉堂春,却无奈一秤金已关门转行,不知 去向。 王景隆强压心事,奉召巡视来到山西,检视案牍时,无竟中在秋决名册中看到了苏 三的名字,不禁大惊失色。他心中惴惴难平,急忙发下飞签火票到洪洞县,提审苏三杀 夫一案。不久,玉堂春、皮氏、赵监生、王婆等一干有关人员,均被押到按院大人府中。 堂上是三堂会审,威严赫赫,玉堂春经过洪洞县衙的摧残,认定天下衙门一般黑, 此时早已心灰意冷,不必抱多大希望。开审时,玉堂春跪对垂首,不敢抬头;正座上王 景隆心急欲焚,情急之中,猛地拍了一记惊堂木。玉堂春猛吃一惊.不由得抬了一下头, 这一抬头就非同小可,她已看清堂中坐着的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于是悲愤、委屈之情 奔涌而出,声泪俱下地把冤情淋漓尽致地申诉了一番。最终,不言而喻,在王景隆的主 持下,玉堂春的冤情终于得到澄清,皮氏、赵监生、王婆等真正的罪犯得到了应有的惩 罚。 限于王景隆的身份,不能正面与王堂春相认,于是暗中派了心腹随从将她接到僻静 的客栈相见。后来,在京城置下宅第,安置了玉堂春,自己则把情况禀明父母,得到父母的体谅,终于将玉堂春纳为宠妾,两人相守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