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有自己的语言,可现在既看不到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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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1000万满族人口中,会说满语的不足百人,多集中在黑龙江沿岸一带,其中又以年逾古稀的老人居多。以正常生理年龄推论,如果不及时采取抢救性措施,不用十年,满语口语就将随着这些老人的自然死亡在历史上消失。而懂满文者,全国亦不过20人左右,这些人目前分布在北京、沈阳及吉林、黑龙江、内蒙古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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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满族的人就有满语啊!就是现在都说普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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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语言文字亟待抢救 沈阳日报 --------------------------------------------------------------------------------满族作为我国56个民族中的一员,现有人口已超过1000万,然而会说满语者不足百人,懂得满文的更少得可怜,全国也不过20人左右。若不采取紧急抢救措施,曾经在清代被钦定为“国语”的满语及其满文将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消失。为此,我国著名满学学者、辽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满学研究中心主任关嘉禄呼吁——— 努尔哈赤与皇太极先后下令创制的“老满文”和“新满文”,对满族社会及我国在清代前期的发展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 满族是我国民族大家庭中一个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文化的民族,其族源史可上溯到先秦古籍中的“肃慎”、汉和三国时代的“挹娄”,自清皇太极天聪九年(公元1635年)改“女真”为“满洲”之日起,便以积极进取的精神,在我国历史上演出了一幕幕可歌可泣的历史活剧,为祖国的统一和发展,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弘扬,做出了重要贡献。作为“马背民族”,满族从1644年起入主中原,建立起我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个王朝———清朝,统治中国长达268年,并在其间开创了辉煌的“康乾盛世”,影响波及世界。其开疆拓土的遗泽,至今仍惠及当代中国人。 满语满文是满族在入主中原、统一中国、建立清王朝并实行统治时所使用过的语文文字。 从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基本统一了散居于现今东北一带的女真各部,满族共同体开始形成,满族社会的经济和文化获得迅速发展。但此时,满族只有语言而没有文字,族内外的各种交往均采用蒙古文字,繁琐又不便利。明万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努尔哈赤命人借用蒙古文字创制满文。根据他的指示,额尔德尼和噶盖参照蒙古文字母,结合满语语音的特点,创制了满文。这种初创的满文字没有圈和点,后人称之为“无圈点满文”或“老满文”。由于老满文字体简单,字母互相假借,字形不统一,语法又不规范,加上辨识困难,读之不易懂,在使用了33年后,被“新满文”所取代。公元1625年,努尔哈赤迁都沈阳,在辽沈地区汉族先进的经济、政治、文化的影响下,满族社会与文化进一步发展,“老满文”已不适应满族社会飞速发展的需要。1632年,皇太极在沈阳下令对“老满文”进行改革。结果被满族推举为“圣人”的达海仅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就公布了改制后的满文。这种满文统一了字母形式,酌情增加了圈点,增加了新字母,重点解决了从汉语借词问题,后人也因此称之为“加圈点满文”和“新满文”。 “新满文”的使用和推行使满族有了统一而且规范的语言文字,对满族社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推动的作用。在清代前期,尤其是入主中原后,清朝统治者都把保持“国语骑射”作为维护统治的一项基本国策,要求满族人说满语,写满文,在旗人聚居地设立学校教授满语满文。满语满文得到了广泛的推广和使用。所谓“康乾盛世”,从某种意义上说,与满语满文的使用是密不可分的。 满族人口现在已超过1000万,但会说满语者不足100人,懂满文者不过20人左右,曾作为“国语”的满族语言文字已到了非抢救不可的地步。 满族入主中原时,人口不足40万,与人口将近一亿的汉族相比,实在太少了。在语言交际环境上,即使作为“国语”来推广,满语满文也处于汉语及汉字的包围之中。随着满汉交际的增加,许多满族人早就学会了汉语并开始使用汉字。即便是康熙、乾隆等皇帝也不例外,为了表示对汉族文化的尊重和对汉人采取的“怀策政策”,康熙、乾隆巡视各地时到处题诗赐字,所写的均是汉字。因此,从嘉庆开始,满语及满文便逐渐开始衰落了。汉语汉字取代满语满文甚至成为满族皇室及达官贵人之间的交际工具。以辽宁省档案馆藏清代盛京内务府同北京总管内务府来往的文书档案看,顺治、康熙两朝的满文档案文件占绝大多数,雍正、乾隆两朝满、汉文件参半,嘉庆以后汉文文件开始居多,到了同治、光绪两朝已几乎看不到满文文件了。汉语汉字取代满语满文的情况在民间尤甚。在语言上的被同化,是满族被同化的重要因素。 1911年,孙中山领导辛亥革命推翻了统治中国达268年的清王朝,由于当时历史局限造成的民族偏见,满语满文一度从历史上“消失”了,无人使用也无人提及。但是,一些有识之士并未因此忽略对历史,尤其是对距离我们最近的清朝及满族的研究。对用满文书写的清代典籍、档案的翻译便成为诸多专家学者必须跨过的关栏。1918年,清末进士金梁招聘民间懂满文者对沈阳故宫崇谟阁所藏《满文老档》进行翻译,并将其中部分内容刊印出版,名为《满洲老档秘录》,后改称《满洲秘录》,由此揭开了整理、研究满文历史档案文献新的篇章。 但是,由于旧中国战乱频仍,满语满文远不被重视,懂满文、说满语者日益减少。这种情况在新中国成立后有了改变。满族作为祖国大家庭的一员,在各方面都享受到平等待遇。从五十年代开始,国家对各类满文档案、典籍、实录、圣训、玉牒和题本进行整理。并于1961年起,在中央民族学院开设了满文专业班。然而由于“十年动乱”的影响,这种稳步发展的局面被打破了,仅有的20名满文本科毕业生一律被分配到基层单位,转行从事其他工作。粉碎“四人帮”后,国家重新开始了对“满学”研究的重视。由于历史的原因,满族人口虽然得到迅速增加,但满语及满文的使用在满族中却日见式微。因此,现阶段的“满学”兴盛与长足进展多以不懂满文、不会说满语的学者们用汉语汉字为工具所取得的成果来烘托的。而作为曾被钦定为“国语”的满族的语言文字,其消亡的步伐正在加快。目前,在1000万满族人口中,会说满语的不足百人,多集中在黑龙江沿岸一带,其中又以年逾古稀的老人居多。以正常生理年龄推论,如果不及时采取抢救性措施,不用十年,满语口语就将随着这些老人的自然死亡在历史上消失。而懂满文者,全国亦不过20人左右,这些人目前分布在北京、沈阳及吉林、黑龙江、内蒙古等地。与清朝遗留下来的超过200万件(册)满文档案、典籍、圣训、玉牒、实录等待整理、翻译、研究相比,这区区数十人每个人干上几百年也干不完。 辽宁是满族的龙兴之地,沈阳作为清王朝的陪都在清代有着重要的地位,几乎所有的满文档案、典籍、牒谱、圣训、实录等都要抄一份送盛京内务府留存。因此,除被中央调走的部分外,现有的绝大多数是珍贵的善本,尚未翻译、利用。对此,我市著名考古学家李仲元曾赋诗一首:“荒土开基括八,蟠纡圈点纪龙争。兰台汗漫三千卷,如今太史认不清。”我省档案馆、沈阳故宫博物院等共藏有满文档案约几十万件(册),而我省懂满文者却仅有五个人。这五个人中已有两个退休,两个接近退休年龄,年龄最小的辽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关嘉禄离退休年龄也不过三数年而已。近20年来,这五位学者在对满文档案、典籍等进行的抢救性翻译、研究的工作中付出了大量精力,取得世人瞩目的成绩,但所涉猎者毕竟不过是沧海一粟,还有许多工作等待他们去做。对此,关嘉禄等已感到力有不逮。他对记者说,虽然有关方面与有关部门已开始重视对“满学”研究人员的培养,但在对满语及满文人才的培养上还亟待加强。他说,满语口语是流传于满族民间的语言,与现存满文相比有着更生动、更丰富的内涵。他认为,一种语言的消亡不亚于一个物种的灭亡,因此,他呼吁,赶快行动起来,在利用我省及沈阳特定的历史文化地位,加强对清代留给辽沈地区的人文景观、历史遗存进行专项研交的同时,组织并培养专业人才抢救、挖掘和整理现存满语和满文档案等,使满族的语言文字不至于在我们这代人手上消亡,愧对子孙后代。(本报记者 赵立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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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满清皇室倒台才几十年啊,一个曾经成为统治阶级的民族的语言怎么可能完全消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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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只不过不再用来日常交流,而是用来研究文献,几年前北京政协还有过满文学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