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怀哲提出尊重一切生命。理想色彩很农,但在现实生活中实践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我们如何把尊重生命的伦理和现实生活统一起来呢?谈谈你的看法(400字左右哦)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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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呼吁:尊重生命的伦理——读《史怀泽传》有感刘洋近日读了一本《史怀泽传》,欣喜之余,心中不禁有些怅然。我们的书架上似乎填满了政治家、科学家、艺术家甚至商人的传记,而这位被誉为“非洲圣人”的伟大人物的生平却难得让世人一见。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只有江西人民出版社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印行过一本他的传记。当然,在我得知史氏著名的演讲词《我的呼吁》已经选入了高中语文课本后,也不由得对如今教育者颇为感激。只是对于像我一样不幸已然高中毕业的朋友,我还要费上一些口舌,告诉他们这次演讲是在1953年11月4日,挪威奥斯陆大学,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典礼的讲坛上。史怀泽令人崇敬的伟大事迹虽然都发生在非洲,但是他爱心萌芽的地方、他善念滋长的因素,还是他的出生地、他的故乡、他的家庭、他的亲人、他的邻居、他的同学、他的老师。肉汤事件(见本书第10-14页)显现出他的的平等心、悲悯心,弹弓事件(见本书第16-18页)又把他尊重生命的情怀显露无遗。从如此许许多多的小故事中,我们看到史氏特别的人格特质:真诚的关怀他人、认真的思考遇到的问题、切实的实行心中的想法。在他的字典里是没有“妥协”这个词的。他喜爱音乐,锲而不舍,终于成为巴哈音乐权威;他喜欢思索人生问题,并寻求解答,最终获得哲学博士学位;成为一名牧师,为人们排忧解难,是他的夙愿,于是他二十五岁时就获神学硕士学位,荣任副牧师。普通人取得如此成就以后还能再作些什么呢?选择也许很多,但很难象史怀泽一样,当他看到非洲地方缺乏医疗人员的报导时,就重新投入医学院,不畏艰苦,花七年的时间取得医学博士学位,义无反顾的奔赴蛮荒。史氏的大半生都投身于热带丛林中,为解救当地土著的身心而努力,其中的挫败、折磨、艰难与欣慰,书中都有详实的纪录。史氏把拯救他人的不幸与贫穷,当成自己的责任。他前往的地方——法属赤道非洲的兰巴伦,是一片原始林区,迎接他们的是无涯的参天巨木、毒烈的阳光、特大的蚊蝇和土著人的病痛与贫穷。传教办事处的破败鸡舍是他最初义诊的地方,心脏病、肺病、精神病、脱肠、橡皮病和脓伤的患者极多。热带赤痢、麻疯、昏睡病、日晒症及疥癣更是普遍而可怕。然而最难对付的强敌却是土人对病痛的错误观念,以及慵懒、偷窃和浪费的习性。史怀泽被土著人唤作“欧刚加”——神人。他日以继夜医治他们的身体,关怀他们的灵魂。他也是土著人的严父、兄长、工头和密友。在丛林中,他亲自和土著人一起建筑医院,自制砖头、配药方、开拓农场。两次世界大战之中,史怀泽夫妇因为他们德国人的身份而被拘禁,或被关入法国俘虏营,他们也因此感染赤痢和日晒症。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饱受病痛的折磨,也经常面临饥荒和资金短缺。他到欧洲各国举办演说和演奏会筹款,他的热情终于引起主教和世界各国爱心人士的回响。他不断扩充设备,重建医院,以便照顾更多的病人。在蛮荒之地,他不但行医救人,也弹奏巴哈的音乐,读歌德的诗,写《文明的哲学》,他领悟出“敬畏生命”的真理,他说:“如果对生命的尊重不能及于其它一切生命,那就是不彻底。”他不但完成自己的理想,也没有放弃个人的兴趣,他以无比的毅力,开展出丰富动人的生命篇章!细读史氏一生,任谁都不能不被他的崇高心灵所感动!他无私的爱的光辉,遍及土著,还包括一切其它生命,以至于他的医院成为了宠物之家。他在诺贝尔奖的讲坛上呼吁:“我要呼吁全人类,重视尊重生命的伦理。这种伦理,反对将所有的生物分为有价值的与没有价值的、高等的与低等的。”史怀泽一生著作无多。有如一切伟大的人物,他的伟大,不在滔滔不绝的言论,而在身体力行。我们没有他那么伟大,这没有关系。我想如果我们不能身体力行,我们还可以用滔滔不绝的言论替他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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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啊!